“中国集团公司辉煌30年”系列报道之一：中国集团公司的前身——中国企业集团

 编 者 的 话

1987年12月16日，国家体改委、国家经委发布《关于组建和发展企业集团的几点意见》。这是我国政府颁布的关于建立企业集团（公司）的第一个规范性文件，由此开启了我国集团公司创立发展的历史阶段，至今已整整30年。
        30年来，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应运而生的中国集团公司，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极不平凡的发展历程，成就辉煌。1989年，在美国《财富》公布的世界500强榜单中，我国仅有一家公司登榜，而在2017年7月最新一期榜单中，中国上榜公司已达115家，仅次于美国居全球第二位。
        为纪念中国集团公司成立30周年，中国集团公司促进会近期编撰完成一部《中国集团公司30年蓝皮书》，即将与读者见面。本网站选摘该书部分章节，编辑成8篇“中国集团公司辉煌30年” 系列报道，从12月13日起陆续推出，敬请读者关注。

“中国集团公司辉煌30年”系列报道之一：

中国集团公司的前身——中国企业集团

一、党和国家关于组建企业集团的战略决策
        集团公司名称是由企业集团发展和转变而来,而企业集团的组建与发展，与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关于国有企业改革的决策部署关系密切。 
        在计划经济时期，我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计划经济体制把企业置于行政部门附属物的地位，行政权力支撑着整个计划经济体制的运转；企业既不能自主经营，又不能自负盈亏，缺乏应有的自主权；企业的生产数量、生产品种、价格以及企业的生产要素供给与生产成果的销售都处于政府计划部门和有关行政主管机构的控制之下。计划经济体制还致使政企职责不分，条块分割，国家对企业统得过多过死，权力过于集中，忽视商品生产、价值规律和市场机制的作用，分配中平均主义严重，严重压抑了企业和广大职工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造成了企业吃国家“大锅饭”，职工吃企业“大锅饭”的局面，使本来应该生机盎然的社会主义经济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活力。
        1978年改革开放初期，针对我国企业“大而全”或“小而全”，企业整个生产、定价、分配、甚至于转移，完全依照计划的行政指令，没有市场也不需要面临任何竞争，生产力水平低下，商品供应严重不足，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无法适应改革开放需要，无法适应市场经济竞争需要的实况，党和国家提出我国企业在国家计划指导下“发挥优势、保护竞争、推动联合”的发展方针，积极推进企业改革发展，通过实行企业承包责任制，推动企业集团组建，以壮大我国企业实力，加快经济发展进程。1980年，党和国家作出了向企业放权让利的决策部署：采取扩大企业自主权，实行工业经济责任制；从单一的计划经济体制，转向“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以及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体制；在坚持计划经济的原则下，发挥价值规律对经济的调节作用；提出应该有领导地大胆下放，让地方和工农业企业在国家统一计划的指导下有更多的经营管理自主权，并着手大力精简各级经济行政机构，把它们的大部分职权转交给企业性的专业公司或联合公司来经营管理。1984年10月，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做出的《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提出企业要真正成为相对独立的经济实体，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具有一定权利和义务、自我改造和自我发展能力的法人，并提出要“转换国有企业经营机制，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此后，党的十三大和国家“七五”计划都对增强全民所有制大中型企业活力作出部署，这些都直接推动了企业的改革和企业集团的形成和发展。
        根据党和国家的决策部署，为规范迅速推开的扩大企业自主权试点，1979年7月，国务院颁发了有名的第一个“扩权十条”，即《关于扩大国营工业企业经营管理自主权的若干规定》，同时还颁发了《关于国营企业利润留成的规定》、《关于开征国营企业固定资产税的暂行规定》、《关于提高国营工业企业固定资产折旧率和改进折旧费使用办法的暂行规定》和《关于国营工业企业实行流动资金全额信贷的暂行规定》等5个文件。1980年，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推动经济联合的暂行规定》，提出了企业实行横向经济联合发展的新思路，并就企业横向经济联合的概念、定义、原则、组织管理、政府作用以及有关政策问题等作出规定。同时，为加强对企业的有效管理，1983年国务院先后制定了《国营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暂行条例》、《国营工厂厂长工作暂行条例》、《中国共产党国营工业企业基层组织工作暂行条例》和《国营工业企业暂行条例》等。1986年，国务院进一步发布了《关于进一步推动横向经济联合若干问题的规定》；1987年4月，国务院先后发布了《关于大型工业联营企业在国家计划中实行单列的暂行规定》；同年4月，国家经委在北京召开承包经营责任制座谈会，会议在总结吉林、广东等省和首钢、二汽等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经验的基础上，部署全国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工作，并决定从当年6月起，在全国范围普遍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同年6月，国务院批转国家体改委、商业部、财政部《关于深化国营商业体制改革的意见》；8月，国家经委、中共中央组织部、全国总工会在北京联合召开全面推行厂长负责制工作会议，这些都为推动组建企业生产联合体指出了方向。
        在此基础上，1987年8月17日，国务院批准组建了中国集团公司促进会（简称中促会）。同年12月，国务院批转国家体改委和国家经委发布了《关于组建和发展企业集团的几点意见》的规范性文件，这是我国政府颁布的第一个关于发展企业集团（公司）的规范性文件。该文件指出：企业集团是适应社会主义有计划商品经济和社会化大生产的客观需要而出现的一种具有多层次组织结构的经济组织。其核心层是自主经营、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照章纳税、能够承担经济责任、具有法人资格的经济实体；其是以公有制为基础，以名牌优质产品或国民经济中的重大产品为龙头，以一个或若干个大中型骨干企业、独立科研设计单位为主体，由多个有内在经济技术联系的企业和科研设计单位组成；其在某个行业或某类产品的生产经营活动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有较强大的科研开发能力，具有科研、生产、销售、信息、服务等综合功能。该文件的颁布实施，成为中国企业集团（公司）开始组建的标志。
        在党和国家政策引导和推动下，我国现代意义上的企业集团（公司）开始组建，不少地方政府和企业在率先进行扩大企业自主权以及组建企业集团的试点工作。早在1978年1月，经国务院批准，四川省委、省政府就选择了不同行业有代表性的重庆钢铁公司、成都无缝钢管厂、宁江机床厂、四川化工厂、新都县氮肥厂和南充丝绸厂等6户地方国营企业率先进行“扩大企业自主权”的试点工作。该做法极大调动了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收到了很好效果。次年1月，四川省委、省政府总结了6户扩权试点企业的经验，决定从当年起，把扩权试点的范国扩大到100户企业。随后，国家经委、财政部等部门又抓了首都钢铁公司、北京内燃机总厂、北京清河毛纺厂、天津自行车厂、天津动力机厂、上海汽轮机厂、上海彭浦机器厂等8户企业的扩权试点工作。试点成功促进了企业试行利润包干的经济责任制和企业扩权让利政策逐步向全国各地推广。同时，中国第一汽车制造厂、中国第二汽车制造厂等大型企业也在自愿原则的前提下，效仿首钢，实行上缴利润递增包干的企业承包责任制。企业实行承包经营推动了企业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使企业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经营自主权和自我改造、自我发展的能力；通过实行承包制，企业经受住了外部环境的严峻考验，保证了财政收入的稳定增长，企业技术装备得到改造，产品结构得到调整，管理得到加强，资产规模得到扩大。而且，形势的发展也要求企业需要加强横向之间的联系，于是，企业间、地区间、城乡间开始逐步形成一些基于行政隶属关系的企业联合体。这些企业联合体大多采用“企业集团”的名称。据不完全统计，到1981年8月，全国县属以上工业企业实行经济责任制的已占企业总数的65%以上；至1982年底，全国大中型工业企业已有一半以上实行了经济责任制；至1986年底，在54000个国营工业企业中，已有23000个实行了厂长负责制，以工业企业为主建立的经济联合组织已发展到6833个，投入资金110亿元，参加联合的企业达15740个。
        1938年中共为抗战在香港建立的地下交通站、1948年改组更名的华润公司，于1983年就改组组建为华润(集团)有限公司，这是我国第一个以集团公司名称出现的企业。之后，我国各行业国家级的企业集团开始应运而生。1987年1月，中国丝绸进出口总公司、即中国中丝集团前身正式对外营业，以划归经贸部的丝绸进出口业务和蚕茧收购工作为基础，承担全国丝绸收购与出口的各项管理和经营业务。同年3月，中国民航管理体制改革方案出台，全国组建北京的中国国际航空公司、上海的中国东方航空公司、广州的中国南方航空公司、成都的中国西南航空公司、西安的中国西北航空公司和沈阳的中国北方航空公司等6大航空公司，经营航空运输业务，原中国民航不再直接经营航空企业，只实施行业管理。1987年4月，重新组建后的交通银行正式对外营业成为中国第一家全国性的国有股份制商业银行，作为金融改革的试点以适应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和发展。同年4月，招商银行组建，简称招行，这是中国第一家完全由企业法人持股的股份制商业银行，由香港招商局集团有限公司创办，成为中国银行业经营体制改革的起点；同月，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中信银行为中信公司所属的国营综合性银行，是中信公司的子公司，独立法人，实行自主经营、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同年5月，深圳发展银行以自由认购形式首次向社会公开发售人民币普通股，并于同年12月正式宣告组建；7月，我国首家对企业国有资产进行监督管理的公司——深圳市投资管理公司宣告开业。同年10月，全国第一个采取股份形式组建的中国嘉陵工业股份有限公司（集团）组建；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恒丰银行的前身烟台住房储蓄银行获批，12月1日正式营业。同年11月，经国家经委、体改委、计委批准，由国营嘉陵机器厂等5个企业组成的中国嘉陵工业股份有限公司(集团)在重庆组建，组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企业集团；同时，中国国际技术智力合作公司组建，这是中央管理的国有重点骨干企业(中央企业)集团，也是中国最大的人力资源企业集团。
        二、国务院有关部门建立第一批试点企业集团
        1988年至1992年间，针对企业特别是全民所有制企业改革中存在的问题，为促进企业健康发展，依法规范企业行为，推动企业组建集团，促进企业快速发展，党和国家作出具有战略意义的顶层设计。1988年9月，中共十三届三中全会在北京举行，全会批准了中央政治局提出的“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导方针和政策措施；同年10月与次年8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两次做出《关于清理整顿公司的决定》。1989年11月，党的十三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决定》，作出要开展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和实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转换企业经营机制等问题的决定。1991年9月，中共中央召开中央工作会议，决定采取12条措施，为搞好国营大中型企业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这些决策对促进我国大型企业集团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根据中共中央的决定，1988年3月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了《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法》，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制定的第一部企业法典，从法律层面规定了企业的权利和义务，理顺了企业党、政、工各方面的关系，明确了“厂长全面负责，党委保证监督，职工民主管理”的原则，保证了厂长的地位和作用，保障了企业的合法权益，对巩固和深化我国企业改革，加强企业管理和制度建设，促进企业横向联合发展，推动企业集团发展和科学化治理都具有重要的意义；1990年12月，七届人大三次会议通过的《国有经济和社会发展十年规划和“八五”计划》，提出了要“有计划地组建一批跨地区、跨部门的企业集团”。1988年2月，国务院发布了《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暂行条例》规范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5月，发布了《关于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引入竞争机制、改革人事制度的若干意见》；6月，发布了《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10月，国务院决定组建由体改委、国家计委、财政部、人事部和劳动部等24个部门组成的国务院企业管理指导委员会, 负责协调贯彻执行《企业法》和研究企业改革、企业管理中的重大问题,指导企业转换和完善经营机制,加强企业管理，具体工作由国家体改委承担；国务院还组建了国有资产管理局，参与开展企业改革的协调工作。1990年1月，国务院召开全国经济体制改革工作会议，讨论以企业改革为重点的1990年改革工作的任务，提出治理整顿深化企业改革，完善发展承包经营责任制；继续实行和完善厂长负责制；增强大中型企业的活力，充分发挥大中型企业的骨干作用；进一步发展企业集团；采取措施推进企业兼并；强化企业管理，向经营管理要效益；有计划地推进各项改革试点工作等七条主要措施。1991年12月，国务院转批了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国务院生产办公室《关于选择一批大型企业集团进行试点请示的通知》（国发[ 1991]71号），指出：企业集团是适应我国社会主义有计划商品经济和社会化大生产的客观需要而出现的一种新的经济组织，组织企业集团要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新产品的开发、效益的提高、资源和技术力量的合理组合；并指出为促进企业集团健康发展，国务院决定选择第一批57家企业集团进行试点，探索以资本为联结纽带、理顺企业集团的内部关系。1992年，国务院颁布了《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转换经营机制条例》，条例按照政企分开，宏观管好，微观放开的原则，将《企业法》主要内容具体化，为转换企业经营机制，推动企业走向市场，使企业在市场竞争中求生存和发展，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商品生产和经营者，成为独立享有民事权利和承担义务企业法人等创造了条件。
        为落实党中央关于转换经营机制决定和（国发[ 1991]71号）的精神，此时期，国务院有关部门制定了不少配套政策。如，1988年11月，国家工商局公布了《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施行细则》，规定了企业法人登记等有关管理制度。1989年2月，国家体改委、国家计委、财政部、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印发了《关于企业兼并的暂行办法》；同年，国家体改委印发了《企业集团组织与管理座谈会纪要》，指出企业集团的有关特征，认为产权关系是企业集团母公司与紧密层、半紧密层企业之间主要联结纽带。1991年3月，国家体委、国家计委、国务院生产委员会联合召开全国企业集团工作会议，传达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发展企业集团的一系列指示精神；并提出发展企业集团的一些改革性措施。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国务院经贸办、财政部、劳动部、中国人民银行等有关部门还陆续出台相关政策，至1992年底，国家有关部门出台了《关于试点企业集团实行国家计划单列的实施办法（试行）》、《关于坚持和完善企业内部经济责任制的意见》、《试点企业集团审批办法》、《关于试点企业集团若干财务问题暂行规定》、《关于试点企业集团劳动工资管理的实施办法（试行）》、《关于国家试点企业集团建立财务公司的实施办法》以及国家试点企业集团人员出国、登记、统计、物资计划、国家计划单列、国有资产授权经营、财务问题、劳动工资管理等10多个配套法规及政策，对企业集团的组建和运行进行了规范，这对建立现代企业集团财务会计管理制度等很有现实意义。特别是1992年5月，国家工商局、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国务院生产办联合发布的《关于国家试点企业集团登记管理实施办法（试行）》，对组建企业集团作了具体规定，指出：国家试点企业集团应具备以下条件：必须有一个实力强大、具有投资中心功能的集团核心，集团核心可以是一个大型生产、流通企业，也可以是一个资本雄厚的控股公司，须有多层次的组织结构。除核心企业外，必须有三个以上的紧密层企业，还可以有半紧密层和松散层企业；企业集团的核心企业与其他成员企业之间，要通过资产和生产经营的纽带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企业集团的核心企业和其他成员企业，各自都具有法人资格；国家试点企业集团的核心企业应是一个全民所有制大型企业或国家控股的公司。
        在国家示范政策的带动下，许多企业纷纷开始探索组建企业集团。据国家体改委统计，1986至1989年短短的三年时间内，我国城乡挂牌组建的企业集团就有8000多家；经过地市级政府批准并在工商行政管理局注册的企业集团有1630家，其中，广东有240家，上海163家，最少的宁夏也组建了6家。特别是1991年第一批57家现代企业制度试点工作启动后，全国共有2700多家企业积极参与，形成了第一次建立企业集团的高潮。其中，从1988年开始到1992年党的十四大召开前夕为止，组建较具有代表性的企业集团有：1988年2月，新疆自治区第一个企业集团——新疆拖拉机企业集团在乌鲁木齐正式组建；5月，招商局组建了中国大陆第一家由企业合股兴办的保险公司——中国平安保险公司，并收购了伦敦和香港的两家保险公司，成为第一家进入国际保险市场的中国企业；1988年8月,国务院同意组建国家能源投资公司、国家交通投资公司、国家原材料投资公司、国家机电轻纺投资公司、国家农业投资公司、国家林业投资公司，并同意以上6个公司在国家计划中实行单列，在涉外活动中享有一定的外事审批权。请按有关规定办理登记注册手续；8月，中国大陆首家实行股份制企业——沈阳金杯汽车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向社会发行股票。1989年5月，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简称“中国电子”）组建，是中国最大的国有综合性IT企业集团。1990年8月，以上海宝钢为核心，由跨14个省市的52家企事业单位共同组建上海宝山钢铁联合（集团）公司。1991年6月，经国务院批准，我国电子行业最大的经济实体——中国电子工业总公司在北京组建。1992年6月，经国务院批准组建的中国华录电子有限公司（华录集团前身），目的是建设世界最先进的视听产品关键件生产基地，从事多媒体信息记录、存储、处理及应用，创造和满足人们的时尚生活。同年9月，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国家计委、国家体改委、国家经贸办发出《关于印发国家试点企业集团国有资产授权经营的实施办法（试行）的通知》后，东风汽车集团、东方电气集团、中国重型汽车集团、第一汽车集团、中国五矿集团、天津渤海化工集团和贵州航空工业集团等7家成为试点企业集团，实施国有资产授权经营，后来又增加中国纺织机械工业集团作为试点单位，加大了企业集团的组建力度。同年创建于1951年从组建起受国家委托对全国纺织品进出口贸易实行行业管理，累计实现进出口额逾千亿美元，为推动和促进国家对外贸易发展和纺织工业振兴做出巨大贡献的中国纺织品进出口总公司，根据国务院国关于深化外贸体制改革的要求改制为中国中纺集团公司，由一家外贸行业管理型机构转变为一个经营型、多功能、综合型、国际化的外贸企业集团；同年由19家国家物资部直属物资流通企业合并组建而成的中国诚通集团组建，该公司在计划经济时期曾担负着国家重要生产资料指令性计划的收购、调拨、仓储、配送任务，在国民经济中发挥了流通主渠道和“蓄水池”作用。
        党和国家引领的这次企业集团试点工作取得了积极进展，基本达到了试点的目的。其主要表现在：进行了以资本为联结纽带、理顺企业集团内部关系的探索；扩展了企业集团功能，壮大了集团实力，初步形成了一批在市场上具有一定竞争力的企业集团，对促进结构调整和提高规模效益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使用；深化了企业集团内部改革，促进了企业经营机制的转变，提高了企业经营管理水平；而且通过试点对全国企业集团的建设和发展起到了一定的示范作用。

（未完待续）